就是那个写《蔷薇之堕》的太守像攻

酒茨双担,拒绝割裂,他们是彼此的信仰和底线。

根本不用滤镜,奶什么就能中什么,下一个目标是记忆恢复味的酒茨喜糖。
大长篇挖掘机,不定期掉落毒脑洞短篇&我CP小论文&图,水平就这样勿见怪。
一个坑填完开新的,早期坑没填的大概就是鸽了。

本命CP不拆逆且护犊子仅是我个人创作&吃粮倾向,会怼CP黑但不干涉读者口味,
喜欢的创作主题也一样,会码小论文怼偏见,但我写的随意看不看。
欢迎各方人士爬我家甚至提纯~

【酒茨】是谓“挚友”

茨木第九十九次将树林外那些嘴碎的杂鱼打发走,是在酒吞恢复记忆的那晚过后。
“一帮爱嚼舌根的庸碌之辈,眼里只有肤浅的风月之事。”他冲着身后目睹一切的酒吞扯出一个无所谓的浅笑,一如往日,将听来那些诸如“鬼王失忆后忘了你们的恋情”“男人的心不过如此”“痴情付之东流”一类妄图讥笑他的话,同那些不知高厚的小妖一道,捏得粉碎、散落身后、踏进土里。
酒吞这回却没有不耐烦地挥手招他回林中喝酒。
酒吞的目光仍如昨夜那般落在他断臂之下破碎已久的袖上,那目光甚至有些露骨。
“挚友……”他有些局促地扯过袖子,试图遮挡什么,尖利的鬼手却徒劳地穿入连血迹都干涸发黑、刷洗变浅的布缕之间。
“你知道本大爷是被封了记忆才会如此,”酒吞此时盯着他的眼神里,带着复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认真,甚至极深地掩着忐忑与惶急,“本大爷从来无心赶你走,只是……见了与往日牵连过深的事便会头痛不止……”
茨木愣怔了一下。这是他的歉意么?怎么突如其来地说这些话?
可酒吞眼底深藏的那些躁动分明触动了茨木心窝深处那根敏感的弦,令他忍不住地也想要流露些什么。
“吾从来深信挚友分毫未变。”他坦露心迹的样子酒吞绝不陌生——是记忆封印的数月里茨木每一次谈及他时的样子,但他每每听见便会不耐烦地打断他,大抵是直觉在警醒他,这个戴着那串铃铛的妖怪以前从不会这样说话。
茨木变了。在酒吞淌入死亡的黑暗中一无所知那段未知的时间里,他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这改变如那断臂赤裸裸的创面一般,令酒吞焦躁难安、前所未有地不知所措,尤其在记忆中的一切清晰起来的时候。
唯有一件事他仍能确信,便是眼前这个茨木令他心底抽痛着想要揽进怀里,却不知他一身斑驳厚重的旧甲下究竟藏了多少处、多深的伤口。
而他坚定地唤他挚友,不越雷池半步。
酒吞深吸了一口气,徐徐说道:“你若是不肯原谅本大爷也罢。只是……仍如以往就好。你我仍能一同喝酒,本大爷陪你战个痛快……你若愿意,就当后来那些都不曾发生也罢。”
后来的那些。
茨木明白他所指的。
嘴碎的小妖并非空穴来风,若不然也戳不着他的痛处、激怒不了他。他记得那串铃、那碗酒是如何一步步乱了他的心神,令他认清自己长久以来抗拒酒吞童子闯入心扉的原因,仅仅是害怕一发不可收拾。
可一切还是发生了,偷梁换柱,暗度陈仓,酒吞口中的“挚友之间”渐渐暧昧,他呼唤的“酒吞童子”也从俊逸英朗变得喟叹绵长……然一切止于表露心迹之前。
闻说罗生门那夜的妖怪,皆叹茨木童子情义深重、胆识过人、谋略深沉,唯他自己记得血往头上涌几度疯魔的感觉。
酒吞童子,那些从未说出的话,吾将说千万遍与你,纵你失去记忆,这颗心却不可掩藏。
眼前的酒吞分明想起了一切,却为何要他洗去这段过往?
“吾不会忘记与挚友有关的任何事。”他争道,倔傲不肯退缩。
酒吞捻起他肩头在打斗中散乱的发丝,故作平静地“劝”道:“本大爷不想你面对鼠辈的流言蜚语还要被中伤。你方才,分明不肯承认你同本大爷的那些风花雪月。”
茨木像一枚气球被一根针轻轻扎了个眼,泄气般地低垂下头,喃喃辩道:“吾是气他们诽谤挚友。”
“挚友?”酒吞重复着这个称谓,扬起的声调染上了玩味。
“说挚友的是你,吾不过是奉陪到底。”这话听来倒是他委屈了。
酒吞终于忍不住笑了。他伸手揽住茨木的脖子,将他白茸茸的脑袋稳稳地按在肩窝里,附在大妖泛红的耳尖上轻声道:“都说罗生门之鬼心灵机巧,原来这么不开窍?本大爷唤你挚友你尚且不肯松口,更进一步岂不是唐突了?”
怀中闷闷地传来大妖抗议的声音:“大江山鬼王英明一世,杀伐果决,快意恩仇,还不是这般举棋不定?”
他说完,两人皆心知肚明地闷声笑了起来。
关心则乱,他们都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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